,所以普特诺克做建筑工一点不含糊。 “把沟挖得深一些,让敌人的马匹过不来!”普特诺克拿着铁锹招呼道,他身上脏兮兮的。 “好咧,大人!”士兵们应和道,同样身上到处是泥巴。 他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甲过来,一开始就是干苦力修各种工事,盔甲当然不穿,身上的衣服很快变得又脏又破。 每天都干活,大伙儿都快忘记自己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干苦力的。 不过成绩雯然,他们的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