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蚤领着几个人下了二楼,气势汹汹的直往陈问今的桌子过去,直接坐了一圈。 “有缘啊!兄弟!”跳蚤脸上挂着笑,但那笑容被压着的情绪充盈的格外有立体感,额头上跳动的青筋都份外动态。 陈问今故作诧异的说:“不至于吧?我看你是个敢赢敢输的汉子,真没想到——至于还跟着我搞埋伏?” 跳蚤笑了,他本来也挂着笑,但此刻是真的忍不住笑。 跳蚤挥手,喊了句:“拿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