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哭了。 “宋大人,事已至此您哭也为时已晚了。”宋宁递了个干净帕子给他,“再说,也不一定是坏事啊,不定你还能更上一层楼。” 宋延徐擦眼泪,像是一位被儿子顶撞而无能反驳的老妇人:“谋逆还怎么更上一层楼,难道你还能当皇后?” “我要当首辅呢,您也上一层楼啊。”宋宁道。 宋延徐磨了磨牙,低声道:“你当首辅,我呢?” 宋宁心道您当不当和我可没关系,但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