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了孽。” “如果她去了,待我洗清冤屈,我也便随她去了。” 他说着,从自己囚服的口袋里,摸出两截指骨,小小的被摩挲的圆润光滑,王庆同惊讶了一下:“这、当时送来的你儿子的指骨?” “是。”松山道,“这三年我每次要死的时候,都是靠它强撑着。” “哪怕有一线生机,我也想活着,我要为他报仇。” 王庆同叹气:“睡吧,明日还要上堂呢。” “好。”松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