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骅猛然抬头朝她看过来,眼眶迅速泛红,哇一声哭了起来。 “宁宁!” “别哭别哭。”宋宁把手帕递个他,他一头脸的灰,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堆在头顶上,一点昔日三公子的风采都没有了,“别怕啊,受点罚就过去了,乖乖!” 窦骅哭的更凶,委屈地看着她:“我怎么能不怕?” “我问了十爷,说顶多是流放三年。我会一直给你写信,等你流放结束你来找我。” “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