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在电话里,夜执阳说要请自己吃饭时,避免二人见面时机和场合不对,她只能以‘以后再说’的借口应承下来。 可这个男人走在自己身边,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如果他们每天都可以这样压着马路,说着不着边的话,一起工作、一起吃饭还有多好。 她努力压制这种几欲令她头晕目眩的想法,刚才夜执阳那样说时,她本想应一声在莫小姐的事情上,我应该会通知夜先生不少次。 怎料话到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