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,我是在和你说正事儿!” 主卧床榻边缘,视线不由自主瞥向那抹令人鼻血喷涌的春光,浑浑噩噩又突然清醒的夜执阳只感觉全身经脉有股暖流不断翻涌,仿佛去年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男士长衫与他视频一般。 甚至于只要掀开被子,他就能接受夏清读变着花样的歉意。 好梦当前,夜执阳愣是梗着最后一丝清醒撇嘴道。 “夜公子刚来榆市,人生地不熟,如果清读说车上按个窃声器,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