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对她过。别说碰触自己,亲吻自己。对有些人,仅仅是对方看自己一眼,都让她觉得厌烦。 为什么单单对他不同?他如此冒犯,还放过了他? 可她自己知道,在心底深处,她没有丝毫要杀他的想法。 一想到白一弦,念月婵登时又气愤了起来。 那登徒子怎么敢?真是岂有此理。 可想到白一弦当时的情况,面部涨红,呼吸急促,表情半是隐忍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