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显然还是虚弱的很,勉强咽下去几口水,但依然无法说话,只能以眼神感激。 白一弦安慰了他一番,此时小暖已经熬好了药和米粥,既然他已经醒了,那就不用强制灌了。 接着,白一弦例行给他消毒,包扎。 那男人昏迷的时候无所觉,现在清醒了,感觉自己赤条条的的在白一弦面前无所遁形,顿时有些羞赧,连脸都有些红。 不过,他很快就顾不得羞赧了,因为酒精消毒,实在太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