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,镇南王府,西厢跨院。 奕訢闷闷不乐的独自坐在客厅里喝茶枯坐,午后二点他就赶了过来,却一直被安排在这里等候,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,他很清楚,对方这是籍此表达对他的不满。 策动北洋水师哗变那事他确实是有些不地道,但他并不后悔,毕竟机会难得,如果不尝试一下,他不会安心,即便是为此要承受易知足的怒火,他也认为是值得的!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但镇南王府似乎是越发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