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相拥在一起,这才暗松了口气,任她平日里嘴啐,此时也不敢开口,做贼似的放下衣物就转身开溜。 次日,日上三杆,易知足才睁开眼,一睁眼就见白芷正支着下巴一脸微笑的看着他,当即就将她楼了过来,道:“也不怕着凉。”两人一个是久旷之身,一个是食髓知味,昨日大战了半夜,也不知道战了几个回合,早已融洽。 白芷乖巧的趴在他胸口呢喃着道:“今儿才知道,为什么人家总说一夜夫妻百日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