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结了。”易知足随口道:“死道友,不死贫道,一盘散沙,人人都会先求自保,哪里会管银行会馆的死活。” “死道友,不死贫道。”伍长青轻笑道:“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。” 易知足没搭理他,将一个个零件拆卸下来在桌子上一排列好,皱着眉头不语,修理怀表他是在行,但制作怀表,他是大姑娘上花轿——头一回,更不用说什么流水作业,他只知道流水作业是什么概念,一块怀表究竟有多少个零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