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传递全身,额头都不免有些出汗了,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。 蓝袍汉子一见,哈哈一笑道,“你道我这酒是一般的俗物?你这般饮法,没将你的胃给灼伤,算你运气好了!” 王崇阳抹了一把嘴,不禁皱眉道,“酒就是酒,难道还有区别不成?” 蓝袍汉子说,“我这酒叫灼心酒,刚烈非常,一般人可是喝不习惯,偏偏我就是喜欢这种烈火灼身的感觉!” 王崇阳此时身上的炙热感慢慢的散尽之后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