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北揉了揉太阳穴,嘴里又干又涩。 她看了眼床头放着的水杯,端起来喝了一口。 下一刻,渝北一僵,愣愣地盯着手里的水杯。 “这是,蜂蜜水。” 渝北看着手里的这杯蜂蜜水,顿了顿,又抬起杯子喝了一口。 她每次喝醉了酒,或者微醺的时候,早上齐默都会给她准备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。 水里的甜度,不多一份不少一份,正好是她经常喝的那个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