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沉默,不是茫然。 离开缙云楼之后他安抚了妹妹回家,逼问了妹妹的丫头,跟父亲讨论了一下叔父安排筹划的弹劾事件,并且提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。 谁能看出又能想到其实他的脑子一直是空白一片呢? 从听到有人喊她君蓁蓁,然后那女孩子转过身的那一刻起,他就变成这样了。 空白之所以不茫然,是因为他心里只剩有一个问题。 发生了什么事。 他就是要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