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带着轻蔑的语气道,似乎把大飞当做了扫把星。 大飞忍着没有发作,依然笑着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去贵宾厅吧。” 刘奔流看了看时间,另外一边的人也应该差不多到了。 “您要等的人其实早就去了贵宾厅。”大飞笑了笑:“因为传会长的资金一直没有到位,所以对方正在找乐子呢。” 所谓“对方”的人,其实就是传会长和刘奔流他们的自己人,在国外的自己人。 碰头之后,他们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