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：“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。”

“你？你能有什么故事……说白了，我就是被你这种人害得。”韩妍儿冷冷道：“如果没有你这种人，多少像我一样的女孩就不用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”

三角眼低下头，他的状态似乎是有一些自责。

“如果没有你们这些为了利益而无恶不做的人，我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，像个魔鬼一样，为了一点点冰……我可以完全扔掉我的尊严。”韩妍儿苦笑着摇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