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奎死了,是被割喉的,在他所滑过的那一条线路上,有非常醒目的血痕,但很快就被冻成了红色的冰晶。 他的身体还在剧烈的抽搐着,眼睛睁得很大,脖子动脉上仍有鲜血冒着滚烫的白烟,在不停的涌出。 看着这一幕,我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,随后愤怒的攥紧了拳头,上下两排牙齿咬得“吱嘎”作响。 我想到了这种可能的结果,但是真正亲眼所见的时候,还是觉得心情很难平静下来。 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