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愧疚心情,于是一路上都在和她讲周阿公的一些趣事。当然,周阿公曾经做过的一些比较凶狠的事情我都隐去了没有提。 之所以这样,我就是希望杨晴能够安心。 杨晴一路上都装作听得很入神,但熟知她性格的我,知道她的心里其实非常的失落,她装出无所谓的样子,其实也是想让我安心。 我们进入安徽地界一段时间之后,开车的沈大力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话。 “五哥,后面有尾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