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不见了。” 我闻言大惊失色,连忙向刚刚路过的路牌望去,果然发现离我们最近的那个路牌不见了。 “先别管了,继续走,阴蜃的把戏多着呢。”我假装并不在意,无视刘胖子的抗议,继续向前。 这一次,我留了一个心眼,刻意的关注刚刚路过的那个路牌,估算着已经走出十几米后,我猛的回头用手电向那路牌照看,却看到无比惊悚的一幕。 那个路牌居然像是夏天日头下的雪糕一样,开始缓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