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用牛毛细针以针灸的方式对我的全身进行了麻醉,使我陷入进一场混乱的梦中。 说是混乱,似乎其中又隐藏着一些道理,只是那些道理我此时说不清道不明。 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,有“吱吱”声传来,让我想起冷月之前为张毅从心脏里摘除的那张猴脸。 “手术结束了?”我声音有些干哑,因为我感到非常的口渴,可能与我出了太多汗有关系。 冷月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不知去了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