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头偏向一旁。 几乎同时,一个东西如子弹一般擦着我的脸颊划过,擦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疼。 我抬手用手掌擦了一下脸,摸到湿黏的液体。我借着手电的光亮看清,那液体竟然是血。 是什么东西?怎么如此锋利,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划伤我的脸? 试想,如果不是长久干这一行养成了我对危险又极强的预判,估计我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。 我浑身生出冷汗,正要扭头向后望,却接连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