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子很痛苦,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,只有喉咙才能勉强挤出声音。 他拼了命的挣扎,却无法摆脱分毫,身体反而被越扯越高。 不管对黑子这个人的看法如何,我此时绝对不能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。 我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,三两步冲到黑子的旁边,伸出一根手指进入塑料瓶,沾起一些朱砂,然后向着那几只凭空出现的手点去。 “噗!” 闷响声中,我的手指轻而易举点穿了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