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踩着地面上那落了千百年的积灰,小心的向那酒坛靠近,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,因紧张而生出的汗水打湿了我的贴身上衣。 我距离那酒罐的距离已经不远,只十几步便到达了那个酒罐的旁边,已经清楚的看到从酒罐口伸出的那只手。 那只手很肥,很白,好似被水泡肿的一般。 难道是刘胖子的手?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 我正要蹲下身子仔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