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消炎针,又重新包扎好伤口,看了一眼蒙着头躲在被单里的女人,又看看只穿条内裤的骆大公子,叹了口气,摇摇头出去了。 真真从床单里钻出来:“医生为什么叹气啊,是你的伤很严重吗?” “他可能以为我是纵欲过度弄裂的伤口吧.”他的眼睛又看向她的两腿之间. 她一边用床单遮羞,一边吼道:“你快去让人买女人衣服,我的衣服又脏又臭不能穿了.” 于是他笑着拿起电话,真真听到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