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看戏之后,母亲对真真的管束松动了许多,可能是因为父亲回来了的缘故吧,真真终于如释重负。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懦弱谨慎的母亲会生出自己这样的女儿呢?星期天,她推了唐心去看影画戏的邀请,和母亲谎称去书店买书,一大早就从家里溜了出来。她叫了黄包车,来到公共租界的成都路。她不只一次的听世保说过,是父亲开老虎灶养大的他们姐弟四人。真真算了一下年份,这个时候他父亲的灶头应该还开着。 到了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