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。可她本就自身难保,却在危难之际不曾弃我而去,我又岂能坐视不理,随意打发?” “什么意思?”杜清涟瞪着他,“你欠下的人情,给钱也罢,以身相许也罢,与我何干?” 他不说倒罢了,一说起来,李祈也不觉心中泛酸,“谁让她别的不要,就偏偏看上了你,想要拜你为师。” “哼!”杜清涟白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我的徒弟,是那么好当的?” 李祈无奈地看着他,“说吧,要什么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