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……

顾凌凌想，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，她或许可以跟着展白一起离开，去过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，可是现在，她真的没有办法像嘴上说的那样。

算了？

哪有那么简单！

哪有那么便宜！

不论如何，她都会让顾小月付出代价的，而且是千倍百倍的还回来！

不过，她不会那么笨，不会像展白说的那样，直接去找顾小月拼命，那个疯女人，不值得她豁出性命和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