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没有亮出马刀。 说时迟那时快,飓浪般的骑兵潮就已经涌到了乌牛面前,乌牛怪叫一声扑地上一个懒驴打滚,迅速闪到了路边,才免于被铁蹄踩成肉泥的下场。 等到乌牛脸色发白地从路边草丛中爬起来,那股骑兵早已经过去。 “排长,咋办?”一个班长靠过来,问道,“这些家伙好像疯了。” 尽管刚刚有一大股骑兵从他们把守的哨卡过去,可这些官兵们却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,因为从这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