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亭安用手支撑着身体,身子越发的软了,生生的剥下自己的蛇皮,不能说疼不疼的问题,而应该说柳亭安已经麻木了。 当时柳亭安的脑海中想的只是那一个人…… 这一生唯一的犯蠢,唯一的所求,只是那么一个人。 “情爱这种东西与年纪有什么关系?不过是看什么时候遇到那个人罢了,况且这个世界上的感情不只是情爱,也有其他,我为了我的父母也可以做到任何事情。” “而你早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