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刻江流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上了一课。 这个孩子不只是办的紧紧有条,甚至活的很明白。 江流突然觉得自己居然不如一个孩子? 死人的仪式的确是给活人看的。 哪怕是一个体面,已经魂飞魄散的消失了,怎么可能还知道后人在做什么? 还有像魇灼这样的,根本就不想对外宣告的人,改变他的方式,对他来说,真的是尊重吗? 或许是更不尊重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