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拍着长安,心里头酸涩极了。 “她不是怀疑江流,是她现在太心焦了,出了这么多事,华笙表面上没什么变化,但心里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 “就像对我们,如果说她不相信你,那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,只是她现在心里担忧罢了,对江流更是。” 秦皖豫看了眼华笙的眉眼一直紧皱着就没松开过,心里也多了份理解,毕竟也算是刚生下孩子,中间对华笙来说又暂停了半年,她的心境还处于刚生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