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笙来的时候,于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。 门口只有袁邵一个人,于萍在这个城市里本就没什么朋友,所以略显冷清。 “怎么回事?”华笙质问袁邵。 “我昨晚去找她时候,她心情就不好,喝的大醉,我想等她清醒再说,结果今早发微信不回,打电话不接,我就觉得不对劲,打车赶过去的时候,门是反锁的,我破门而入的时候,就看见她躺在沙发上,地上有一瓶安眠药的空瓶。” “你俩吵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