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逃,然而无处可逃。 “……这个世上,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你记恨上我,是因为裴晚照的病情上,我抢了你想要的功劳吧?”薛湄声音淡淡,也如寒冰,没有一丝温度。 甘骏佑想要说话。 可他的嘴巴被堵上了,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使劲挣扎,发出更响亮的呜呜声。 薛湄也没有让他说话的意思。 废话,她已经听够了。 “你记恨我,光明正大挑衅我,不好吗?非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