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。 薛池沿着那粗糙的针脚,用力一撕,衣裳的夹层露了出来。 夹层上,布满了图案。 准确的说,它们更像是文字,是苗疆的文字。 薛湄在苗疆呆了那么长时间,她见过,甚至还认得一两个。 但这一篇上,至少有三百来个字,想要读通,对薛湄而言无疑是难于登天。 “这……”薛湄斟酌着如何开口,“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言吗?” “不,这是苗疆圣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