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热水给薛湄洗脸,薛湄跟她闲聊了几句。 说起琴谱,薛湄不太懂,安丹宵却很在行。她跟薛湄聊得起劲,突然有单于身边的亲信随从进来:“单于请郡主。” 薛湄看了眼随从:“何事?” “单于没说,只请郡主快去。”随从道。 安丹宵看了眼薛湄,似幸灾乐祸:“你恐怕要倒霉。” 薛湄淡淡笑道:“这么晚了,也许他只是想我了。” 安丹宵:“……” 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