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屏脸上,一瞬间浮动了担忧。 薛湄反而是无所谓:“早晚要来的。” 为了这件事,薛湄单独和萧靖承聊了聊,很想问问他考虑得如何。 “我已经提了好几次了……”薛湄说。 萧靖承和她坐在炕上,旁边一个粗瓷梅瓶,插了一支梅花。 春天还在开梅花,这是白崖镇独有的。梅瓶非常粗糙,远远不及京城贵胄家里的精贵。 可花香一样浓烈而清冷。 萧靖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