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活着呢。”薛湄笑道,“哪里难受?” “就是痛。”陈将军说。 除了痛,他也不知道哪里难受,因为浑身都难受。 他只是看着眼前挂起来的输液瓶,不知道那是什么。只是瞧着那瓶子透明,好似是罕见珍宝。 他研究了一会儿,发现那瓶子里的水,是往他身体里走的。 所以说,成阳郡主医术好,是因为她有这个宝瓶吗? “痛就对了,那是身体在恢复。”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