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大炕的引枕睡着了。 她耳朵上戴一枚很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儿,那绿莹莹宝石落在她雪色肌肤上,又被烛火映衬着,格外醒目。 眼前的人,也更显得鲜嫩,衬托得她眉心痣更加红似火。 萧靖承没有立马进去。 他让锦屏先回去,又喊了亲兵打水给他净手。 洗去了满手冰冷,他在亲兵的帮衬下脱掉了沉重铠甲,又换掉了脚上的厚底靴子,这才进了主卧。 坐到了薛湄身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