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。 薛湄情绪却是很好,脸上的笑容也无半分勉强:“能替朝廷出力,实乃我福分。” 萧靖承:“……怎么突然说这种话?你从新晓公主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吗?” 薛湄:“……” 果然,现在最了解她的,就是萧靖承了。 只是他如此直来直往的,还是很扎薛湄的心。 “没有。”薛湄道。 决定还是不把令牌的事告诉萧靖承,免得惊喜遭到破坏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