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她可以跪永宁侯、可以跪老夫人,独独不能跪薛湄,不能承认她的身份在自己之上。 薛玉潭死死攥住了手指,才没有发抖。 薛湄见状,冷冷道:“父侯,我看二妹妹毫无悔意。我不能忍这口气,我是为贵妃和陛下效力的,断乎不能受此虐待。” 好,她说永宁侯府虐待她了。 这个薛湄,绝不是省油的灯。 薛玉潭哭得更厉害。 “……侯府既然封了我的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