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,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 “它哪里听得懂?”彩鸢失笑。 猫趴在屋梁上,仍愤怒对着薛湄叫了声。 薛湄坐回了浴桶,她还没泡好,况且水还是挺热的,不泡浪费。 她往屋梁上瞧,阿丑的叫声已经没那么急切,仍是时不时对着她叫一声,表达它的不满。 “它应该是发情了。”薛湄对彩鸢道,“我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它给阉了。” 在屋梁上的猫全身毛炸起,差点从屋梁上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