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而痛哭,梦里反而泪流不止。 “突然梦到了一个人。”薛湄道,“我没有救活他。” 薛池:“你……真的是鬼医弟子?” 薛湄很想说,她是后世的人,但这个说法比鬼医弟子更加惊悚。 反正有这样的传闻,她如果不给自己的医术找个合理说法,怕是这件事打发不过去,每次都会被问。 为了避免麻烦,她只得点点头:“应该算是吧。” 薛池眸光微深,带着几分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