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该说的吗? 哪怕父亲曾请封他为世子,在他残疾之后又请旨免去了。 薛湄眯起眼打量他。 薛池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,而后快速平复心绪,言语有点恼火:“你在我院中摔碗、摔碟,是何道理?” “我不高兴,摔就摔了。”薛湄道,“要不要陪?要不要我拿出银票甩你脸上?你知道我有钱的,方才安诚郡王才给了三万两。” 薛池气得脸色铁青。 他咬牙切齿,那阴森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