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。 “我今日出来没带银子,这只金镯赔偿给您。您买点酒喝,压压惊。”薛湄道。 她的镯子足有一两重,是黄澄澄的纯净黄金,无杂质。 这可顶得上说书先生大半年的进项,他那双微微浑浊的眼睛里,有压抑不住的喜悦。 说书人接了过去,脸上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。 “看好你的猫!”他象征性警告了一句,声音不高。 猫冲着他呲牙,很凶。 薛湄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