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呀,当什么地方呢,想进就进。” 老鸨子甩着帕子站在院子里,拧眉瞪着靠墙边站抱孩子的宋福生和大郎。 两位打扮一看就是质朴的农民,身上没有一丝绸缎,素衣棉裤,大郎的裤脚子打着补丁。 怀里的娃,倒是瞧上去干干净净。 可惜还没等看清模样,米寿就被老鸨子一嗓门吓的,滋溜一下将脑袋扎进姑父怀里。 “大娘?大娘是我呀,您还记得我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