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
“徐其灼，你好过分！我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人，我讨厌你！”

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，金豆豆一样，不要钱的往外狂流，啪嗒啪嗒没入衣服里，泅晕开一团湿痕。

“哈……”

徐其灼都已经预备好了的笑容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，上不上下不下的噎住。

他欺负了她好几次，每次都跟小哭包一样的红眼眶，却还是第一次这么啪嗒啪嗒的凶猛的流眼泪。

明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