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后的姑娘，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甚。

邪气凛然，还有几分的肆意。

“你来了？”

他的声音浅浅的，就好似从一开始就知道九帝会来。

九帝淡淡的望着他的背影，问道：“你怎知道我会来？”

“我不但知道你会来，我还知道你是为了你母亲而来。”

他淡笑了一声，那眼底的情愫却是如此明显，无法化解。

“因为除了这个，我想不出任何你来找我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