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的未来,你也是我至今为止唯一预见不了未来之人。” “那你最先开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陈安夏已经来到了观布子之母的身前,坐在了好像特地为自己准备的椅子上,脸色平静的继续问道。 “在1个月之前,我只能预测别人的未来。”观布子之母缓缓开口道“但是,不知道为什么,在最近这段时间,我突然能够看到了有关自己的未来。” 陈安夏闻言眉头微微一皱,这句话中透露的信息有些矛盾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