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庞,就像是酣眠的猫咪,正靠在主人的怀中。 茶杯放在一侧,茶已经凉了。 白歌没有移动身体,他只抬起右手,随手从后备箱里“偷”来一条毛毯,将其铺盖在竹霜降的身上。 仿佛永不终结的夜晚,白歌的愿望只有一个。 ... ... “哈——” 威尔伯打了个哈欠,他昨晚睡得很踏实,但连日来的奔波还是不能仅仅依靠一次不错的睡眠消解的。